第六章诗雪纷飞
我摇了摇头,甩去了脑袋里的画面,雪儿之所以会和李赋交欢,完全是为了
解毒,现在雪儿身上的毒只差一副药便可解,她的未来已完全是属于我一个人的
了,我又何必为了那所谓的处子之身耿耿于怀,雪儿那么的爱我,宁愿欺骗我也
不愿我伤心。知道我对诗儿的深深情意后,就想着帮我们牵红绳,如此娇妻怎能
不让我好好怜惜。
而如今诗儿也将成为我的女人了,她的红丸即将被我夺走,将来两位天仙似
的娇妻常伴我左右,日日夜夜温香软玉在怀,我的人生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唔……慢点……啊……轩哥……疼……慢……啊……」
糟糕,一不留神竟弄疼诗儿了,不过她是处女,当然会疼,我还是慢慢抚慰
我的小娇妻吧。
「诗儿,你是第一次吧,相公慢点就是。」
诗儿害羞的撇过头,不敢看我,细弱蚊声的娇吟道:「人家……当然……唔
……是……处女咯……嗯……才不像你呢……到……到处拈花惹草的……啊……」
我轻抚着诗儿的小脑袋,肉棒终于被我全部温柔的顶进了诗儿的蜜穴内,四
周尽是软绵绵热乎乎的嫩肉,还不停地包裹揉握过来,顿感一阵蚀骨的销魂,就
是做梦也没想过竟会有这样美妙的滋味。
一股电流从我臀骨间一直激荡到我的整个后背,只觉的包裹着龟头的嫩肉还
在不住蠕动,不时有一股股热辣的淫水从我的龟头游走到我的根部,整根肉棒又
麻又痒,一个按耐不住,竟就这般在诗儿的蜜穴内哆哆嗦嗦的射了起来。从未有
过的快感,好像全身的气力都被抽干了一般。
「唔……你怎么射啦……才……才这一会。」
我羞愧难当,抚着诗儿精致的小蛋脸轻轻摸着。
「还不是因为你里面太会吸人了嘛,又软又热的,是男人都忍不住的。」
诗儿听我夸她,不悦的表情终于缓和了一点。
「那……那也不行这么快呀……诗儿……诗儿都还没……」
之后的话已小声的连近在咫尺都听不见了,不过想必还是在责怪我吧,我只
好无奈的说出了真相,「好啦,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吧,其实今天也是我的第一次。」
诗儿惊讶地看着我,眼里慢慢的被温柔占满:「骗人的吧……那我不是赶在
雪儿姐姐前头了。」
我笑笑点了点头。
「今天是第一次,没有什么经验,下回一定包你满意。」
我正准备拔出肉棒起身,却被诗儿紧紧抱住,一对玉足更有力的缠住了我的
腰间不让我起来。
「不行走……人家还想要嘛……轩哥……这既是你的第一次……那诗儿亦想
好好珍惜啊……再给诗儿一回好吗……」
诗儿羞怯无比的在我耳边细语,我听的出她这话里对我的满满情意,心中甚
是感动,自然是万般愿意,可是却有些力不从心。
我吱吱呜呜道:「诗儿不然我们明儿再……,轩哥下面好像有些硬不起来了。」
这时,诗儿一手揉捏着自己的大奶子,用那粒凸起的硬挺乳头在我的胸前刮
蹭着,另一只手居然伸到我的股沟,用她那细长的玉指轻轻的在我的两股间刮弄
着,一阵麻痒的电流瞬即传遍我的全身,肉棒在这电流的冲击下似乎也有了反应。
「嗯……你别拔出来……呜……诗儿帮你弄大它。」
股间的玉指慢慢深入,借着她胯间流下的蜜液滑腻,在我的屁眼上轻柔按压,
这是一种从未有过的神秘触觉,一阵阵销魂冲击着我的神经,肉棒也近乎坚硬起
来。
诗儿突然纤手发力,对着已满是淫液复裹的菊眼,居然把一根细长玉指慢慢
地往我屁眼内插去,酥麻涨痒之感一下传遍了全身,肉棒立时傲然的挺起了头,
在诗儿穴内深深顶着。
我前后俱爽,颤声道:「你,你那学来的这些怪招呀!」
诗儿此时已微显迷离,扭动着雪躯喃喃道:「你……忘了么,人家是……唔
……是学医的嘛……医书上当然都会提及……身体的那个部位是最敏感的……嗯
……好硬呀……诗儿里面好涨啊……相公快动……嗯……快插诗儿……」
我焕然大悟,可是如此淫荡的神态,还真看不出她是个处女。我也终于安奈
不住,射精一次后已觉龟头没那么敏感了,忙抄起家伙,一下下往嫩穴内猛力挺
耸着。诗儿被我插的浑身打颤,蜜液随着一次次地抽插四下飞溅,肉棒在层层的
嫩肉刮擦下酥麻无比,诗儿亦随着我的抽插越来越是狂乱。
「嗯……好舒服……唔……好棒……轩哥……相公……哎呀……你最棒了…
…啊……诗儿爱死你了…嗯…莫要怜惜……插死诗儿吧……」
娇美得呻吟在我耳边回响,催促着我更卖力的挺入,沾满淫水的肉棒在诗儿
的胯间时隐时现,美妙的热辣在龟头间游走,就在这一霎那,脑中突然闪过一丝
想法,为何诗儿被我破身后竟没有处子之血,我全身震惊的发抖,不觉停下了腰
间的动作。
诗儿见我不动,便轻抬玉股在我的肉棒上慢慢研磨起来,见我还是不动便慌
忙道:「轩哥…你…你欺负人……唔……怎么不动了……诗儿……啊……诗儿里
面好麻……好痒啊……你快帮帮诗儿呀……」
我心中一阵隐隐剧痛,这是在怀疑她吗?可面对着这个天真无邪的少女,我
又该如何开口。直到最后还是用了最直接简单的问话。
「你……你既是处子之身……为何没有血呢?」
诗儿甚是不解,满腹疑问道:「为……为什么一定要有血啊?」
我不假思索便答道:「当然要有血,不然怎么证明你是处子之身啊。」
此话一出我便后悔了,诗儿幽幽的看着我,缓缓停下了腰间的动作,滴滴泪
水顺着粉颊轻轻滑落,转过巴掌大的小脸不再看我。
「你真的很讨厌啦,我们都这样了,你还要来怀疑人家。人家自小就上山采
药,攀岩登高的,动作何等剧烈,那东西怎么可能到现在还会有。你要是真那么
在乎,那现在就放开诗儿,诗儿不嫁你便是了。」
说着便一把将我推开,龟头也顺势退穴而出,洞内香甜的蜜水还在肉棒上闪
硕着淫光,而诗儿已拾起地上的衣物开始穿戴。
我后悔莫及,心中如烈火焚烧,我怎么可以怀疑诗儿,她是那么的清纯可人,
从小跟在李伯伯身边,除了我她还能见过什么男人,我真是笨的可以。现下还说
了这般伤她的话,要是她今后真的都不再理睬我了,那我该怎么办。
「诗儿,对不起,我不是那意思,是我错了,可我没有怀疑你,你听我解释
好不好?」
我连忙起身苦苦哀求,险些就给她跪了下去。见她仍对我毫不理会,便去抓
她的手,不想却被她重重甩开。
「别碰我,我今后都不想再看到你了!」
我仿若雷击,脑门像被大锤重重地打了一记,还在嗡嗡的回响。这时诗儿已
穿好外衣,满是泪水的双眼幽怨地看了我一眼,便向房舍跑去,我回神过来要追,
才发现裤子还没穿上,忙提着裤子向诗儿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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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诗儿的脚上功夫还真不错,没两下已不见了人影,我边跑还边绑着腰
带,想起之前的销魂和现在的落魂,真彷佛从天堂掉入了地狱一般。可这又怨的
了谁,都怪自己生性多疑,才会惹的诗儿难过,若要是因为这样,诗儿今后便与
我断绝往来,那我真是死不足惜了。想着想着就真想给自己几巴掌。
到了诗儿房前,屋门紧闭,窗下烛光摇摆,我不敢就这么破门而入,怕又惹
她生气,便在门上轻轻的敲了几下。
「诗儿,轩哥知错了,都是我不好,你开开门行吗?」
屋内没有响应,我便继续求道:「诗儿,轩哥真的错了,你要怎么惩罚我,
责怪我都行,可求求你别不理我啊!」
屋内依然没有动静,我心仿若刀割:「诗儿你开开门让我进去好不好?我保
证今后再不这样了。」
屋内终于传出诗儿的声音,隐隐还带着哭腔。
「我不要看到你……呜呜……我讨厌你……你走。」
我急的浑似热锅上的蚂蚁,只好在她门外来回的渡步,希望她等会心一软,
就放我进去了。可我在屋外近乎等了半个多时辰,却还是不见她来开门。
终于安奈不住心中的焦虑,抬起手再次敲打着竹门:「诗儿,你开开门好不
好,轩哥在外面站的好累呀。你若是不开,轩哥便一夜守在外面。」
这时屋内终于有了动静,我大喜过望,定是诗儿心疼我这般站着,被我感动
了,来为我开门,激动的心脏奔奔直跳。谁知烛光一闪,屋内一下子黑了下去,
之后便没了动静,我的心也仿若屋内的烛灯一起暗了下去。
看来今天在这站一夜也不会有结果了,只好收拾忧伤的心情,拖着疲惫的躯
体,向自己的房屋走去。
懒洋洋的走到房门口,可是屋内居然是暗的,雪儿不会这么早就睡了吧,也
许是累了吧,一整个下午都被那个混蛋男人给……咳!算了,反正都过去了,我
轻轻的打开门走进屋内。
屋内空空如也,却不见雪儿的身影,心中疑惑,此时她怎会不再房内,心中
不由一阵惶恐。忆起傍晚时的场景,脑中顿时又乱作一团。我冲出屋外,向傍晚
那间房舍跑去,屋内同是漆黑一片,一个人也没有。
我心中稍稍安定,可是她这个时候了能去那呀,在四周走了一圈,把所有房
舍都看了一遍,仍是找不到雪儿,心中不祥之感又起。会不会在李伯伯那呢,举
步匆匆往李伯伯房中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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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伯伯的屋子是竹林七间房舍中最大的,七间房舍成月牙形排列,每间房舍
皆是相离一到两丈左右,总占地面积也算宽广,我和雪儿住的房舍是在最端头的
一间,而李伯伯的房舍不在中间的位置,却是在离我们最远的另一端。
屋内分一厅两室,大厅除了桌椅外,就只剩墙上的一些字画和人体穴位图,
大而空荡。左室是主卧,而右室里堆满了药物和医学器材,屋中间放着一个半人
高的铜炉,炉下烈火熊熊烧着,可是却不见炉内有蒸汽升起,炉下也不知放的是
何燃料,竟没有任何的烟雾冒出,炉盖上铸着一条手指粗的铁链,一直牵至屋顶
的一个圆环滚珠,在滚珠上打了个弧后直直垂下。
李伯伯就站在炉边,拉着这垂下的铁链手柄,当铁链拉下时,炉盖就会被顺
势拉起,而被拉起的瞬间,炉内滚滚白烟便大量涌出,传出浓烈刺鼻的草药味。
李伯伯每拉动一次铁链,就会往炉内倒入一些东西,就算见我进来了,也没有停
止手上的工作。
「是轩儿啊,老夫正在帮你和雪儿姑娘炼制解药,你有什么事吗?」
我心里反反复覆,见雪儿也不在这,实在不知该怎么和他开口。总不能和她
说找不到雪儿是因为怕雪儿被他儿子给那个了吧。还是先找点别的话题再慢慢引
入吧。
「我……那个……李伯伯我和雪儿身上的毒什么时候可以解呀?」
李德中见我支支吾吾,想是已猜出我所关心的不是这个问题。
「老夫现下为你们炼制的解药最重要的便是放药的时刻,每过三分,就要往
炉内倒一次药,差不得分毫,放满八八六十四次之后,药方能练成。你和雪儿服
药后,只需调理两日,身上的毒便可尽解,可若是放药时刻被打乱,这练出来的
药能不能解你们的毒,那老夫就不敢保证了,如果你真有什么事便快快说了吧。」
果然姜是老的辣,一眼就被他看出了我的心思。
「我刚才回屋,却已不见雪儿,房舍周围都寻遍了,亦是找不着,所以便过
来瞧瞧,不知李伯伯可否晓得雪儿去向?」
李伯伯一如既往的看着火炉:「去后山的玉竹亭看看吧,我曾和她说过那里
夜色不错。」
想起下午和诗儿去采药时,好像是有经过这么一个亭子,不过那竹亭似乎也
没什么特别之处,亭子不大,构建平常,建亭的竹子也已微枯发黄。
不管了,先去看看再说吧。谢了李伯伯后,就出了房舍往后山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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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亭在后山大概半腰的位置,从山脚一直到竹亭的山路都是由青石堆砌而成
的,即便依然陡峭难行,但委实已让上山采药的人方便了不少。
匆匆跑到山下,在山脚边已可隐约看到半山的竹亭。朦朦月色照耀下,原本
枯黄的竹亭竟变成了白玉色,散发出一种让人视觉为之舒适的温润色泽,彷佛这
小小一竹亭便是由凝脂白玉雕筑而成的一般,与午时初见相较,的确让人眼前为
之一亮。
竹亭内果然有人影晃动,我心中一喜,看来雪儿确在上面。可当我定睛一望,
亭中又好似不止一人。我顿觉魂飞魄散,顶上如五雷轰鸣。担惊受怕的事终究还
是发生了,原来他们两人真的在一起。
为了不让他们发现,我把练了十几年的轻功发挥到了极致,竹亭已越来越近,
心中的那团火焰亦越烧越旺。为何要践踏我们的爱情,痴心绝恋在你眼中不过是
阵阵云烟吗,你怎可这般对我?越想越是燥怒,午后的一幕幕重在眼前反复上演。
终于到了竹亭边,忙减缓了脚上的速度,轻身飘至离竹亭最近的一块大石后,
慢慢地探出了头。
只见闪着白光的竹亭内,正坐着一位千娇百媚的窈窕仙子,月色下亭亭玉立
的体态让人痴迷,端庄高雅的神情让人沉醉,白若瑞雪的肌肤隐透着淡淡的娇红,
让人忍不住想好好爱怜一番,这月下仙子不是雪儿是谁。
数声虫鸣,方从迷醉间觉醒,亭内怎除了雪儿外竟连半个人影都没有。怪了,
莫非刚才看错了?不可能呀,刚才明明看到另有他人的,怎就凭空不见了。
带着满心的疑虑,从大石后走了出来。
雪儿听到动静,便马上转过头来,瞧见是我,方舒了一口气,立时站起身冲
我盈盈一笑道:「相公,是你啊,吓坏雪儿了,怎偷偷摸摸的,躲在大石后干嘛
呢?」
「我到处在找你,你怎么跑到这儿来了,你知道我有多担心吗?」
雪儿不明所以,一脸茫然地看着我大发脾气,甚至连我自己都在奇怪,为什
么我会这般怒不可遏。
「你……你怎么啦,我不过来这赏赏月看看夜色,你干嘛这么凶啊?」
我越说越是激动:「什么赏月看夜色,一声也没和我说,谁知道你在这干什
么。」
雪儿一脸委屈,水灵灵的大眼睛已经开始湿润。
「你怎这般不讲道理啊,这儿就我一个人,我还能干什么啊。」
看着雪儿秀美绝伦的俏脸,微湿的双眼莹莹闪着泪光,心中的怒火顿时去了
大半。
「不……不是,我是想说,我刚才,好像看到李赋也在上面,所以我担心…
…」
雪儿冷笑一声,不悦道:「担心?担心什么?所以刚才才躲在大石后偷看?
不瞒你说,李大哥之前确实来过,不过是我让他给我带路来着,不多时他便下山
了,到底在你眼里我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
一番话后,我简直无地自容,雪儿如此为我,我怎还可以怀疑她。今天的我
到底怎么了,先是诗儿,接着是雪儿,我只会猜忌她们,惹她们难过,我真不是
个东西。
「雪儿,对不起,是我太鲁莽了,都怪我,你原谅我好不好?」
雪儿转过脸不再看我,楚楚动人的娇躯重又坐回石椅,淡淡的语调带着丝许
凄冷道:「好啦,我不怪你,你先回去休息吧,我想一个人再坐会。」
我心中悔恨万分,雪儿现在一定很生我的气。
「雪儿,我们一起回去吧,这儿风大会着凉的。」
「你别再恼我了,让我静静好吗?」
雪儿依然没有回身看我,但从她的话中我已听出没有余地了。也罢,还是等
她气消了再哄她吧。短短几日的相处,已让我明白,原来我是这么的在乎她。
下山回了房,躺在空荡荡的屋里,从未有过的疲惫如浪涌般向我袭来。回想
今晚发生的一切,让我已是追悔莫及。是因为太爱她们了吗?才会让我变的如此
敏感。我不应该是这样的男人,这样她们怎会得到幸福,又如何与我终生厮守。
因该相信她们,完完全全相信她们对我的爱。今后无论发生什么事,我决不
会再怀疑我的爱妻们了。所有事情一定看清楚,想明白了,再去问,再去做。绝
不在生气的时候做任何决定,只有这样,我才能成为让她们依靠一生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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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竹亭中,雪儿依然袅袅婷婷的坐着,悠悠的看着山下已走远的男人。这时
亭后阴影中走出一人,在雪儿的背后停下,微微弯下腰,一手捥住雪儿纤腰,一
手伸前竟直接就插入了雪儿衣内,在她高耸的酥胸上大势抚弄揉捏着。本就艳若
桃李的俏脸此时更加的明艳动人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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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玉亭苟乐
「干嘛发这么大的脾气呀,你看你相公多紧张你。」
雪儿秋波盈盈,轻拍了下伸入衣内作恶的大手,娇媚道:「吓死雪儿了,谁
知道他会找到这地方来。」
李赋哈哈一笑,拉下裤头,露出了一根粗长狰狞的硬棒。
「你就放心吧,只要站在这里,山下的一切都尽收眼底,你看刚才不就什么
事也没有吗?」
边说着就将雪儿轻轻扶起,掀开她雪白的长裙,修长的玉腿,丰润的翘臀尽
收眼底,亵裤早已不知去向,粉嫩的穴儿也已犯难成灾,白璧无瑕的大腿内侧狼
藉一片,满是从花户内流出的淫汁蜜水。
中间还夹杂着不少浓稠的白色液体,李赋扶着巨棒对着水灵灵的花缝一插到
底直捣黄龙,穴内囤积的蜜液被巨棒一挤,飞溅出来,喷洒的李赋下身皆是。
「嗯……讨厌……人家相公才走,你……你就这般对人家。」
雪儿娇媚无比,长长的舒了口气。
「哈哈,谁让良宵苦短,不好好珍惜怎么行。」
雪儿柳眉微颤,娇喘盈盈,双手紧紧撑着身前的石桌,丰韵娉婷的美躯频频
抖动。
「唔……好大……又顶到心上去了……啊……啊……嗯……都射了两回了…
怎还这般硬呀……」
李赋下身不忘挺动,双手朝前分抓雪儿两边衣襟,重重的一拉,直将白衣退
至腰间,精雕细琢的香肩美背细润如脂,粉光若腻,看的李赋目瞪口呆,疼惜不
已,抓住胸前一对白腻腻的巨乳,越发卖力的挺动起来。
「雪儿妹妹沉鱼落雁,倾国倾城,试问哪个男人看了会不动心,李赋是个真
男人,有幸遇得雪儿妹妹如此天仙,自然要把握机会好好的缠绵几回,才不枉男
人一场。」
雪儿也难耐这嗜魂的滋味,翘臀微抬,不时扭动着迎合肉棒的大力抽插,一
对傲人的冰肌玉乳被把玩的时圆时扁,可无论如何揉捏,弹性十足的酥乳都会立
时恢复成原有的圆润挺拔,解下外衣后方才发现,内里尽也是空空荡荡,亵衣早
已不知去向。
「唔……那……那你拿雪儿的亵衣干嘛……嗯……快还人家。」
「美人如此贴身之物,李赋自当要好好收藏留作纪念,雪儿妹妹毕竟是他人
之妻,今后若苦思而不得见,也好借物思人啊。」
毕竟是少女情怀,听到有人会对自己日思夜想,自然是心中甜甜。捂嘴轻笑
间已把雪白的丰臀翘的更高了。
「才不信呢,谁知道你是不是一转眼换个美人儿,就把雪儿给忘记的一干二
净了。」
李赋抽出巨根,抱起雪儿面朝自己,把她轻放在石桌上,分开两条纤纤细腿,
提着淫光闪闪的大肉棒对着花唇再次尽根而入。
「雪儿你知道吗,你是我见过最美得女人,什么江南七仙,天府双娇,一个
都没法和你比。」
雪儿被他顶的花容失色,肉棍几乎棒棒点到花心,把穴壁的皱折扯进带出,
酸麻之感流遍全身,引得一股股花泉喷涌而出。
「嗯……这……这些可是江湖上评级最美的女子呀……唔……你又能见过几
个呀。」
「哈哈,我当然是全见过,不然怎知道雪儿妹妹你才是最美的。」
李赋分握玉腿,看着雪儿的如仙姿色,紧致温润的媚肉包裹着巨根几要失守,
次次强忍下才安然度过,可这时千娇百媚的俏脸已与自己相对,水灵秀气的大眼
透着一股柔魅深情地望着自己,如此神仙美态又有几人能忍的住,胯下重重一顶,
就在花宫深处颤颤的抖射了起来。
「嗯……又来了……好多好热啊……唔……烫坏雪儿了……唔……全射里面
去了。」
李赋不舍拔出巨棒,虎躯弯下,趴在雪儿的娇躯上粗喘了起来。
「真是太爽了,我搞过的江南七仙也没一个及的上你。」
雪儿啐了一口,看着李赋痴痴娇笑道:「你就哄人吧,江南七仙中有个叫纪
芸儿的你可见过。」
李赋抬起俊脸也看着雪儿,一手扶着香肩,一手轻抚她额前散落的秀发。
「我当然见过咯,听说江南七仙各有千秋,皆为天资国色,而只有这纪芸儿
是被公认的七仙之首,不过和你一比,还是差了一大截。」
说着眼中满是向往之色,雪儿看着他妄想,已忍不住笑的花枝乱颤。
「就懂的骗人,我就告诉你吧,其实雪儿在江湖上还有一个名字,就叫纪芸
儿。」
此话一出,直把李赋惊呆了:「你……你就是纪芸儿,真的假的啊。」
雪儿润唇微翘,一脸不满的样子:「我才不像你这般爱骗人,小女子纪芸儿,
如假包换。」
李赋满脸惊喜道:「我李某人究竟几世修来的福分,尽有幸和江南第一美女
一度春宵。」
雪儿盈盈一笑,瞥了李赋一眼:「看你骗,还江南七仙都见过呢,被得个正
着了吧。」
李赋俊脸一红,傻傻憨笑:「那你又为什么会有秦雪儿这个名的?」
雪儿眉目间闪过一丝忧虑,瞬即转淡:「秦雪儿才是我的真名,这几年来我
为了报仇,只好改名换姓。」
「报仇?你的仇家就是让你身中剧毒的人?」
雪儿轻点李赋脑门,羞羞笑道:「今晚不提这个,你都来三回了,可雪儿都
没能好好的出过一回,来!人家的穴儿又痒了,我们再耍上一回。」
李赋自是乐意奉陪。
「谁让雪儿妹妹的穴儿又紧又热又会吸人的,且让我试试这回是不是挨得过,
也好让我再尝尝你那会麻人的阴精。」
抽动起穴内又已硬挺的肉棒,在嫩嫩腻腻的花径中继续全力顶耸起来。
*************
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可就是睡不着,满脑子都是今天发生的事情,又是自责
又是懊恼。如果是今天可以重来一次,要我做什么都愿意,至少不会惹雪儿和诗
儿生气。
雪儿怎么还不回来,都快两个时辰了。她该不会太恼我,真准备在亭里坐一
夜吧。
现已丑时将近,山中湿气甚重。她剧毒未解,身虚体弱,晚风频吹,如何挨
得住。不行,即便再被她疾言厉色一番我也要去找她。可细细一想,她要是也如
诗儿那般,今后都不睬我了,这可如何是好。
就在左右为难之际,竹门被轻轻的打开,走进一如琬似花的美人儿,不是雪
儿是谁。
我大喜过望,嘣的一声跳起,可又不知如何开口。倒是雪儿看我还没睡,先
开了口:「这么夜了,你怎还没睡呀?」
雪儿面若桃花,发鬓微湿,似乎是刚沐浴过的样子,犹若出水芙蓉不可方物。
「我……我在等你。」
雪儿走到床边坐下,冲我微微一笑:「好啦,雪儿回来了,我们睡吧。」
语气娇娇滴滴,不像是还在生我气的样子,刚好趁现在好好和她道个歉。我
连忙栖身在雪儿身边,一把握住她的纤纤玉手放在掌心。
「雪儿,今晚都是我不对,是我错怪你了,你原谅相公好吗?」
表情诚恳,态度端正,不信不能打动你。雪儿伸出另一只手,在我脸颊细细
抚摸着,嘴角微扬,看着我闭起美目向我轻轻点了个头。眼角处竟有两滴泪珠滚
落而下,稍稍安定的心又再慌乱起来。
「雪儿,相公真的知错了,你就再给相公一次机会好吗?我一定不会再怀疑
你,一定会好好对你的。」
谁知雪儿竟对我破涕一笑道:「知道啦!笨相公,雪儿不怪你了。雪儿也有
错,不该那样凶你,你也原谅雪儿好吗?」
我心中大喜,一把抱住雪儿,在她的粉脸上亲个不停。
「雪儿,谢谢你,相公太高兴了,让相公好好亲亲你,我今天可真是想死你
了。」
说着伸手要去脱雪儿的长裙,雪儿一把将我死死按住:「还不行,李伯伯说
了,毒没解之前我们不可以那样。」
我一拍脑门,傻笑道:「呵呵,我真胡涂,可你摸摸我的下面,我快难受死
了。」
雪儿贝齿轻咬红唇,在我胯下抚了一把。
「真的好硬啊,你今儿没有碰诗儿妹妹吗?」
想到诗儿我的脸又黯淡起来:「不止碰了,还把诗儿气哭了。」
雪儿一脸惊讶追问我发生了什么,我就把当时发生的一切一五一十说了。
雪儿看着我,叹了口气怨道:「你也真是的,诗儿妹妹天真无邪,水灵秀气,
怎会是你说的那种女子,而且除了出外购物,她几乎都在谷中,又能接触到几个
男人呀,你这次真的错怪诗儿妹妹了。」
雪儿说的我更是七上八下的了。
「我后来也想到了,真是不应该错怪她,现在该怎么办吶,她若是都不原谅
我,那我……」
越说越是心烦,雪儿在我脑门轻拍了一下,安慰道:「行啦,别想那么多了,
我看的出诗儿妹妹是真心爱你的,只要明天和她好好道个歉,她一定会原谅你的。」
「咳,也只好这样了,不过相公现在好难受啊,你快帮帮我。」
雪儿嘴角含笑,盈盈的看着我:「又不能那样,你让人家怎帮你弄出来呀?」
我故作思考,眼珠转了转,坏笑道:「不然用你的这张小嘴帮我吸出来。」
雪儿哑然失笑,双颊更是潮红:「才不呢,多脏呀!」
说着转过身,想逃离我的魔爪。我从身后又将她紧紧抱住。
「求你啦,娘子,你就满足一下相公的小小奢望吧。」
暧昧间,已将雪儿改唤作娘子。雪儿痴痴娇笑,转过脸在我额头亲了一口。
「相公,雪儿今晚真的累坏啦,你就放过雪儿嘛,待雪儿毒素尽解之后,一
定好好的服侍相公,好不好嘛!」
一双灵秀的大眼睛里满是哀求和可怜,这般神情叫我又如何下的了手,只好
强压下心中欲火,抱着雪儿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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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觉天亮,晨光照的屋内亮堂,怀中美人仍在酣睡,俏颜楚楚动人,嘴角轻
轻带着微笑,想是还沉浸在美梦之中。看着她海棠春睡时的娇娇美态,真觉的我
就是全世界最幸福的男人,何德何能竟有幸坐拥如此佳人。
一个忍不住,便在她红艳艳得嫩唇上亲了一口。雪儿眉头轻皱,慢慢睁开美
目,看着我的脸庞,甜甜一笑,在我的嘴唇上也回了一吻:「真好,要是每天醒
来都能看到相公那该多好。」
我轻抚着她的秀发,喃声道:「一定会的,你可知我最大的愿望便是每日能
与你朝夕相对。」
雪儿痴痴地看着我,双眼尽显柔情:「有你这句话就够了,但我知道那是不
可能的,只要你真心爱我,心中一辈子有我,那雪儿便知足了。」
我心中感动,又在她秀美的额头上亲了一口:「我一定会一生一世都爱你护
你,给你所有你想要的。」
雪儿轻轻地摇着头,迟疑了半响道:「相公,要是雪儿做错了什么事,你会
怪雪儿,会不要雪儿吗?」
雪儿双眼闪烁,已偏过头不敢看我,可十指紧扣我臂弯,想是非常在乎我的
答案。
定是为昨日午后所做之事感到内疚吧,可你亦是迫不得已,这又怎能怪你:
「不会的,无论雪儿做错了什么,相公都会义无反顾的原谅雪儿,谁让你是我今
生最爱的女子呢!」
雪儿美目含泪,捂着嘴不能自已的哭出声来:「谢谢你,相公也是雪儿今生
最爱的男子。」
娇躯深深扑入我怀中,已哭的泣不成声。发生那样的事,她又岂能好受,昨
夜定是如我般锥心泣血,方才将自己一人沉寂在玉竹亭中吧。抚摸着她细腻的美
背安慰道:「好啦,都最爱你了还哭什么,真是个小傻瓜!」
雪儿轻捶我胸口,勉力止住啜泣,怪腔怪调道「我是你最爱的女子,那诗儿
妹妹呢?」
说到诗儿,又想起昨晚她泣下如雨的俏脸,心中已是阵阵作疼。
「她也是我最爱的女子,你们俩都是我的大宝贝。」
雪儿一撇嘴,轻笑道:「那还不快起床,去哄哄你的诗儿大宝贝,看她今儿
理不理你。」
我这才听出话中的取笑,故作生气地抱着和她闹做了一团。
这时屋外响起敲门声:「贤弟,弟妹,我爹喊你们去用早饭。」
我和雪儿这才停下嬉闹,应了声后,李赋独自去了。
不是诗儿来叫我们用饭却是李赋,让我心中好一阵失落,雪儿看出我的忧虑,
轻拍了一下我的肩膀道:「快起来吧,说不定你的诗儿大宝贝也在饭厅呢!」
到了饭厅,心中又是一阵失落。诗儿不在厅内,李赋也不在,只有李伯伯一
个人在独自用饭。
「李伯伯,诗儿那去了,怎么不来用饭呢?」
「她每日天一亮便会上山采药,估计也快回来了吧。」
心不在焉地随口应了声,心中满满想的都是诗儿,真希望能快些见着她。
「哦,对了,你们快用些饭,解药我已调制好了,饭后便可服用。」
心中顿时一喜和雪儿相视而笑:「李伯伯真是太感谢您了,要不是您,恐怕
这次连我爹的最后一面都见不上了。」
李伯伯对我和蔼一笑:「傻孩子,一家人尽说两家话,往后不许这般客气了,
知道吗?」
我憨笑着连连点头。李伯伯先用好了饭,说在他屋内等我们。我想着诗儿会
不会马上就回来,于是一顿饭硬是吃了半个时辰还没吃完。雪儿也不催我,只是
静静的坐着陪我,时不时与我说上两句。
算了,也知道她什么时候回来,还是先去李伯伯那,解毒重要。随意扒了两
口碗里的饭,拉起雪儿往李伯伯的房舍去了。
李伯伯已坐在厅内等我们,见我们来了便招呼坐下。从袖中拿出了两个玉瓷
小瓶,一黑一白,分别递给了我。
「白瓶日服,黑瓶夜服,连服两日,五蜘毒毕解。剩下的药就随身带着,一
般的虫毒此药皆有效。」
我和雪儿认真听着,连连应是。
「明日我和赋儿都有要事,会离谷一段时间,你们有什么打算吗?」
雪儿看了我一眼便对李伯伯道:「既然我们身上的毒已有药可解了,那便等
到毒性尽去之后再离开吧,相公你看呢。」
我当然也想说等毒解了之后就走,可是每每想起诗儿,又怎忍心再与她两地
分隔,到了嘴边的话,哽着硬是没说出来,只好随口答道:「嗯,等毒都解了,
我们再看看吧。」
李伯伯点了点头:「那你们准备去那呢?或许我们可以一起上路。」
心想着,段天虎那畜生我怎能再容他逍遥法外,为了雪儿亦为了我,定要报
此大仇。若不是他,雪儿的处子之身又岂能遭他人亵渎。
「我们准备去杭州走走。」
雪儿看着我,眉目间闪过一丝忧虑。
「你们要去杭州呀,赋儿他要去扬州,你们倒是可以同行。而我是去江西,
想来只能分道扬镳了。」
我心中一个咯噔,怎能让李赋与我们同行,不可以,一定要阻止他。
就在这时,诗儿背着一个竹筐走了进来。我心中一喜正要上前说话,她却瞧
都不瞧我一眼,就往药房去了。心中五味杂陈,真不是滋味,想来定是还在生我
的气。
李伯伯亦看的不明所以,奇声道:「这丫头怎么啦?平日里看她都活奔乱跳
的,今天怎么一声不吭了。」
我一脸苦笑,也不知该如何作答。诗儿整放好草药便徐步走了出来,依然面
无表情,视眼前众人如无物。
我匆匆告辞了李伯伯,忙拉起雪儿急向诗儿追去,到了门口,大手却被雪儿
挣开,冲我盈盈笑道:「笨相公,你拉着我去,怎和诗儿妹妹道歉啊。我还是回
房等你的好消息吧。」
想想也是,便挥别雪儿,急急忙忙地追诗儿去了。诗儿正向饭厅走去,我立
马赶上,挡在了她身前。
她抬头看了我一眼,冷冷道:「不知林公子有何贵干啊?」
我傻傻笑着:「诗儿,你往日里都这般早起采药吗?朝朝如此,一定烦累了
吧?」
诗儿横了我一眼便侧过身子,没好气道:「我一介贫苦人家,怎能比的上林
公子这般娇贵,自幼便锦衣玉食,俱是日上三竿方才起床。」
我厚着脸皮嘻嘻笑道:「我平日里也得早起练功,爹爹他不许我睡这么迟的。」
诗儿见我缠她,更是厌烦:「小女子要去清洗碗筷,然后准备午饭,没空和
你在这瞎扯,让让。」
说着绕过我,就往饭厅去了。
果然还在生我的气,可像我那般怀疑一位真心爱我的清白女子,若是不气那
才有鬼了。这一两日就要走了,也不知道她如何想法。还是别去招惹她了,先回
房吧。
*************
屋内,雪儿正把玩着两个药瓶,见我进来,便倒了两碗水让我和她一起把药
吃了。
「怎么啦,诗儿妹妹还不肯原谅你啊?」
雪儿见我灰头土脸的回来便猜到了结果。
「嗯,还是不肯理睬我。」
雪儿走到我身后,纤柔的双手在我肩上轻轻按着:「没事的,等会再好好和
她说说,一定会原谅你的。」
暂且也只能这么想了,心中如泄了气的皮球,半分的精神也打不起来,真想
就这么躺下再睡一觉。
如此良久,却不见雪儿吭声,回头看她,正望着窗外呆呆出神。
「雪儿,你怎么了,在想什么?」
雪儿一脸惆怅道:「相公,我不想你和我去杭州冒险。」
我叹了一口气道:「段天虎阴险毒辣,功夫又高,我怎能让你一人只身范险。
我们这就回天元山庄,我请我爹出面杀了那王八羔子。」
雪儿摇了摇头黯然道:「相公!段天虎杀我全家又害我恩师,与我有不共戴
天之仇,那日本以为自己即将毒发身亡报仇无望,所以才求你请林盟主出面做主。
可现今我身中之毒指日可解,又怎能再请别人为我报仇。」
我有些激动道:「什么别人,你现在是我娘子,那我爹就是你公公,公公为
儿媳妇讨回一个公道有什么不行。」
雪儿双眼与我毫不避让,语调更为坚定道:「相公,无论如何我都要亲手血
刃段天虎,为我死去的爹娘师傅报仇。我不止不会请你爹帮忙,就连你也不许帮
我。」
我见雪儿甚至把我剔除在外,心中更是不解:「为什么连我也不行,大不了
我不要我爹出手就是了。」
雪儿见我微怒,便将口气放低了些:「就如你所说,段天虎武功高强又阴险
毒辣,以我们现在的武功杀段天虎的机会根本是微乎其微。」
我也稍稍平复心情,语重心长道:「既然你都知道有多危险,我怎么可能眼
睁睁的看你去冒险,如果明的不行,我们就来暗的,区区一个段天虎我还不把他
放在眼里。」
雪儿犹豫不决,一脸忧虑道:「谈何容易,猛虎堂守卫森严,我们怎么可能
轻易得手。」
见她凄苦,心中甚是怜惜,一把将她拥入怀中道:「所以更应该从长计议,
不可贸然行动,无论如何你的灭门之仇我是一定会帮你报的。」
雪儿双眼含泪痴痴的看着我,我把她靠在我肩头,在她耳边柔声慰藉道:
「好啦,我会趁着这两天好好想办法的。你也先别多想了,我肚子好饿啊,去看
看饭煮好了没。」
雪儿瞥了我一眼,笑道:「又不是饭桶,才刚吃的早饭你就饿了,应该是去
看诗儿妹妹吧。」
我也不避讳,厚着脸皮承认道:「嘿嘿,娘子英明,这都被你看出来了。」
*************
第八章初处还复
拉着雪儿到了饭厅,就听到屋内李伯伯与诗儿的对话。
「丫头开饭了,去叫轩儿他们来吃饭。」
诗儿没好气道:「我没空,你自个儿去。」
「嘿……怎么和爹说话的。」
李伯伯一副茫然不解的口气。
「我心情不好你别惹我,大哥你去。」
屋内顿时无声,真看不出诗儿发起脾气来连李伯伯都怕她。
「李赋,我叫你去,你听到了没啊。」
「啊,是是是,我的大小姐,我这就去行了吧。」
我和雪儿相视一笑,这诗儿的脾气可不得了啊,看来今后有我受的了。
「不劳李大哥了,我们来了。」
我拉着雪儿慢慢走进屋内,诗儿看到我们也不搭理,就往厨房去了。不一会
便看她从厨房出来,拿了一盆米饭往桌上一隔,又回身进了厨房,端出几样菜,
都是些花生米,萝卜干腌笋片等凉菜。最后往李伯伯边上一坐,拿起碗筷吃了起
来。
李赋一脸茫然道:「就这样啊,都是冷冰冰的,怎么吃啊……」
诗儿抬起头瞪了一眼李赋,硬是把他后来想说的话又给瞪了回去。
李伯伯也不满道:「就是,至少也得有碗汤呀,这样干巴巴的叫人怎么吃啊,
怎么说还有客人在啊。」
诗儿把碗筷往桌上一放,嗔道:「吃不吃,不吃我收了。」
李伯伯和李赋相视一眼,心不甘情不愿的拿起饭碗硬扒了起来。诗儿吃了两
口,就丢下我们四人回房去了,临走时还丢了一句话给李赋,直搞的李赋欲哭无
泪。
「大哥,我先回房了,等下你把碗筷洗了。还有,晚上还是这些菜,不想吃
的话就自己煮去。」
待诗儿一走,李伯伯就开始审问我了。
「轩儿,你们在搞什么啊,怎么让诗儿发这么大脾气啊!」
「我……我……」
也不知该和他们怎么说,支支吾吾半天,理不出个道来。
「是啊,我妹妹若发起脾气来,没有个三五天是不会罢休的。」
「轩儿,就当李伯伯求求你,你去哄哄诗儿吧,这夹生的米饭叫我老头子怎
么下咽啊。」
心中可谓叫苦连天,我要是能哄的了她,我又何必等到现在。只好苦着脸应
道:「小侄尽力便是。」
*************
饭后,雪儿坚持说碗筷要由她来洗,看着她一副贤妻良母的样子,我心中更
是喜欢,本想留下陪她的,却被他赶着去哄诗儿,只好无奈走开。
走了没多远,突然惊觉,李赋那孙子刚才也一直围着雪儿绕,说什么要帮忙
雪儿收拾碗筷,雪儿赶他他也赖着不走,而我现在一离开,那流氓很有可能又要
对雪儿纠缠,想着他每次看雪儿的眼神我就很是不爽,都快是我的妻子了,他还
死盯着干嘛。
不行,我得回去看看,可内心又纠结的厉害。昨天才说要全心全意相信雪儿
的,现在如果回去了摆明就是不相信他嘛。不对,我是爱着雪儿相信着雪儿的,
我是信不过那乌龟王八蛋,我这回去是要看看他有没有对雪儿毛手毛脚。
终于找到了抚慰心灵的借口,便迈开步子往饭厅跑去。才到门口,果然就听
见房内有人的说话声,我赶忙绕到房后一个离厨房最近的窗户,偷偷的往你面瞄。
李赋此时倒是规规矩矩,只是站着和雪儿说话。
「雪儿,我爹叫你等下去他那一下。」
雪儿手上继续忙活着问道:「有什么事吗?急的话我现在就过去。」
「嗯,不急,因为他明日一早便出发去江西,所以他想等会就帮你修复处子
之身。」
咳!又提到我的痛处,不过雪儿如此为我,我也只能假装不知道吧。不过真
好奇处子之身要如何修复,等会也偷跟过去看看。
「嗯,我等会就过去。」
雪儿一脸娇羞继续洗着碗,李赋也不再说话,只是站一边默默的看着雪儿。
终于还是李赋耐不住先开了口。
「雪儿,明日我就要北上去扬州,我听我爹说,你们要去杭州,我可以和你
们一起走吗?」
「那得问问相公他想什么时候出发了,要是我们明日不走的话,你便独自先
去吧。」
哼!我当然会等你走了之后再出发咯,谁愿意自己爱妻身后总有个男人跟着。
「那我多等几日也无妨,一起出发也好有个照应。」
谁要你照应了,我看你就是想赖在雪儿身边不走。
「怎么好意思为了我们误了你的事呀,你还是明早就和李伯伯一起出发吧。」
雪儿依然平静如水,倒是李赋有点激动起来:「雪儿,这两日下来你难道对
我就没有一点点心动吗?我对你的爱绝不比林轩对你的少,你就一点机会都不给
我吗?」
雪儿缓缓抬起头看着李赋:「我懂,我又怎会不知你对我的情意,可是自从
见到相公那天起,我便知道,今生已不可能再爱上别的男人了。你就不要再痴恋
于我了,我们是不可能的。」
好样的雪儿,真是听的我热泪盈眶,我就知道雪儿你是最爱我的。可那不要
脸的李赋居然上前抱住了雪儿。
「既然这样,我也只好祝你和轩弟幸福,可你能不能再让我感受一次你的美
好。」
这混蛋又想占雪儿便宜,雪儿快推开他啊。
「啊……你放开我……嗯……相公如此爱我……我是不可能再对不起他了。」
雪儿的声音微微颤抖中还夹杂着喘息,我踮起脚尖探头看着他们,李赋那混
蛋居然已抓着雪儿的双乳抚摸了起来。我握紧双拳正准备要冲进去,却见雪儿已
挣脱了李赋,重重的把他推到了一边。
「我已经是别人的妻子了,我们不能再这样了。」
雪儿站起身,径直地往门外走去。李赋还是不依不饶,冲上前又一把抱住雪
儿。
「我知道是我痴心妄想,我也知道只有轩弟才配得上你,但你能不能就最后
成全我这一个心愿。」
雪儿脸现犹豫之色,我心中又再次打起鼓来。雪儿你一定不能答应他啊,我
心跳彷佛加快了十倍。
李赋还在苦苦哀求:「只这一次,我以后绝对不再痴缠于你。」
「不行,绝对不行!」
雪儿斩钉截铁的说道,还轻轻摇动着小脑袋,我心中一阵欢呼,雪儿英明雪
儿万岁。可是雪儿却没有挣脱开李赋还是让他紧紧抱着。
「我这么的爱你,你就忍心连我这唯一的愿望也不肯实现吗?」
雪儿脸上重现犹豫之色。天那!雪儿,你不会答应他吧,千万不行啊,心脏
的跳动彷佛又加快了十倍。
「我是不会再和你交欢了。」
我心中又改为欢呼雀跃。若再这么搞下去,心脏一定得出毛病。
「不过我倒是可以用别的方法给你一次。」
我脑袋好像被闷头一击,只觉一阵眩晕。不交欢弄出来?这让我回想起昨晚
雪儿拒绝我的那件事,她不是想给李赋口交吧。
不会的,雪儿嫌那东西脏,连我都不肯,她又怎么可能帮李赋口交呢!一定
只是用手帮他弄出来。
只见雪儿轻轻关上门,把李赋拉至墙边,徐徐的蹲下身子,解开李赋的腰带
拉下了裤子。李赋这时方明白雪儿要干什么,笑颜卓开。
「多谢雪儿妹妹成全。」
雪儿媚眼如丝瞥了李赋一眼,如春笋般的纤指,紧紧地攥住李赋的巨大肉棒
前后套弄了起来。雪白的玉手和乌黑的阳具行成强烈的对比。阳具不一会就在雪
儿的把玩下硬挺了起来。
这混蛋的肉棒怎么这么大啊,足足有七寸了吧,而我似乎只有五寸左右,虽
然也不算小,可若和他一比就逊下去了。
只见雪儿香息微吐,垂眼望着这形如幼臂,顶若鹅蛋的巨物。心中一片迷茫,
不知该如何是好,要说雪儿出轨,可她也确实拒绝了李赋,而我又怎能眼睁睁地
看着雪儿为别的男人手淫呢?
雪儿越看喘息越是急促,手指拿住龟头,揉摩顶梁,登时便挤出一滴粘稠精
液。
雪儿轻轻伸出小舌将其舔去,腻着声音道:「这家伙真的好大,火热粗壮,
握在手上,烫得雪儿手都麻了。」
李赋经她一舔,浑身倏地一个颤抖,美得舒眉吐气。我彷佛置身于冰窟之中,
心中悲痛无比,为什么要去舔那脏东西,你连我的都不肯碰,为什么要去舔别的
男人的肉棒。
李赋深吸一口气,抖着声音道:「雪儿妹妹竟可为李某如此,实在有辱雪儿
妹妹了。」
雪儿浅然一笑,粉颈低垂,目光微抬,正朝李赋看着。晶莹明亮的眼睛,不
住流波送盼,柔情万种,当真美不胜收:「你可听好咯,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只见她手儿轻轻裹着巨棍,上下揉弄着,小嘴凑前,抵着龟头轻轻点吮,马
眼中浆液立时被一滴滴挤了出来。吐出小舌头,又在他顶端舔弄了一会,把滴滴
浆液全吞入了肚中,方徐徐轻启红唇将巨龟含入嘴中,一口口的吸吮起来。
「就此一次,李赋已是八辈子修来,又怎敢再次让妹妹屈就。」
看着雪儿如此吮柄咂龟手口并用的娇滴滴模样,别说李赋看了阴茎暴挺,仿
若铁柱,就连我的肉棒都已是硬涨难当,朝天怒指。
心中对李赋又妒又恨,恨不得要将他千刀万剐。为什么在屋内享受雪儿口技
的不是我,为什么雪儿所有的第一次都不属于我。怨怒的火焰层层蔓延,正一点
一点的吞噬我的灵魂。眼前热辣的场景被渐渐模糊,一颗颗悲伤陨落,可我已分
不清那是泪是血了。
屋里的男人如痴如醉,屋外的男人心魂俱碎。
李赋终于开始不安分了,只见他双手下移,先在雪儿一对高耸的前胸握了一
把,方捻着前襟,缓缓往两边分开,沿着雪嫩细肩,把薄衫向下拉去。雪儿立时
玉肩袒露,整个月白色的兜儿,全然呈现在李赋眼前。
雪儿含着龟头,媚眼向上瞟了李赋一眼,依然一声不吭,反而任其所为。李
赋瞪大一对淫眼,盯着她胸前浑圆娇挺的双峰竟把整个兜儿撑得高高胀胀,直看
得他喉头跳动,唾液狂吞。
李赋见雪儿没有阻止胆反而更大了,一拉雪颈后的细结,月白的亵衣便顺势
滑下,即见两座白玉似的双峰,傲然挺立在他跟前。雪儿吐出巨棒,对着李赋甜
甜笑道:「坏蛋,便宜你了,最后一次让你看个够。」
李赋看得喉头发干,居然弯下身躯,埋首含上雪儿一边乳房,又吮又揉,大
肆蹂躏起来。只见雪儿双脚失力,螓首后仰,雪臀已坐倒在地,嘴中不住发出教
人亢奋的呻吟。
「嗯……讨厌……不许你吃……只……只能看。」
嘴上虽是这么说,可双手却牢牢抱着李赋的脑袋,好像惟恐他半途而废。
李赋忘情地把弄,一面抬着淫眼,望着雪儿那满足兴奋的俏脸,喘息道:
「雪儿,再让我占有你一次可以吗?求你了。」
说着一手向下已开始解雪儿的腰带,幸被雪儿及时发现,给死死按住了。
「不行,你快放开我,我们不行再这样了。」
看着雪儿一面受着情欲的折磨,一面受着内心的挣扎,我心中犹似翻江倒海。
可若是现在冲进去制止李赋,雪儿半裸着身躯该如何与我解释,而我又该如何去
面对。百般天人交战之后,我还是决定相信雪儿。
李赋不再用强,大嘴松开豪乳去吻雪儿的檀口,解带的手也改从裙底伸入,
在嫩臀上揉捏起来。雪儿努力闪避着,可当李赋舌尖闯入,不住的在她腔内探索
翻搅后,雪儿便全身都软了下来。
李赋提着七寸金枪钻进裙底下,明显感觉裙下雪儿的双腿已被大大分开,熊
腰摆动,金枪也在裙内左右挺动着,雪儿皓臂向后撑着地面,翘臀在地上不住闪
躲。
斯磨了好一阵,李赋始终没能得手。我虽暗暗庆幸,可两人激吻的双唇和雪
白丰乳上的双手也始终没有分开过。
雪儿啊!你怎就不狠狠的推开他,然后给他一巴掌呢?这下流胚子怎能讲话
不算话啊。事情没有像我预想的那样发展,是李赋先有了下一步行动,雄壮的双
手搂上了雪儿的纤腰丰臀,一把将她抱起,朝着屋角的方桌走去。一件丝白亵裤
随着美人荡起飘然落下,我的心也沉沉坠下。雪儿小手握拳锤打李赋胸口,可裙
下一对玉足却紧紧裹着熊腰不放。
厨房除了屋顶一个天窗就只有灶边开了这个小窗口,而窗口太小又在屋角,
方桌却在横对面,这个角度恰是视线所不能及之地。心中顿时焦急万分,接下来
李赋要对雪儿做什么啊,直感浑身上下已被惊得冷汗淋淋。
屋内尽是两人的喘息声和四唇交接的吮吸声。忽的吮声突止,只听屋内幽幽
传出一声勾人心魄的低吟,仿若仙音绕梁不去。
「啊……」
如此的娇美动听,就连我的心亦为之一酥,紧跟着一声声娇媚的呻吟接踵而
至,柔柔腻腻无比撩人。
「嗯……坏……坏人……唔……嗯……又……又来欺负人家……啊……」
隐约间,彷佛还能听见两人肉体的碰撞声和咕叽咕叽的绵绵水声。我仿若雷
击,不会插进去了吧!不会的,不会的,雪儿一定还在拚死抵抗,我要相信我的
爱妻,她是爱我的,她不会再让别的男侮辱她的。不行,我要进去阻止他。我怎
么可以让李赋就这么欺负我的雪儿。
心情就像热锅上的蚂蚁,焦急万分。因为厨房和饭厅是相连的,要进厨房就
必须先绕过后屋,从饭厅大门走进去才到的了。
心如火燎般刚走到饭厅门口正要进去,李伯伯却在这最不恰当的时候出现把
我叫住:「轩儿,我正找你呢。」
我应声停住脚步,他毕竟是长辈,我总不能对他不敬。再说我要是不理他就
这么冲了进去,他必然也会跟着一起进来,到时被他看到他儿子和我娘子的销魂
画面那岂不是更加尴尬了。
「李伯伯有什么事吗?」
「你怎么还在这,不是叫你去哄诗儿了吗?我刚才把你们过两日就走的事和
她说了,她一听便心事重重的往溪边去了,你待会去看看她,别再让她伤心难过
了,真不知道你们轻人都在搞什么,昨天还好好的……」
李伯伯在那念念叨叨,我一句都没听进去。现在都什么时候了,我哪还有心
思去哄诗儿啊。
「我……我马上就去,我肚子饿了,进厨房找点东西吃。」
我连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扯什么,怎会用这么烂的借口。
你伯伯冲我瞇眼一笑道:「年轻人就是不一样啊,才刚吃的又饿了。不过倒
也是,中午那饭哪是人吃的,所以你还是赶快去哄哄我的宝贝女儿吧,要不然晚
上又吃那……」
我呆立当场,已走也不是进去也不是。
只好赶忙打断他道:「那李伯伯你到这来有什么事吗?」
「我?我找雪儿啊,刚才叫赋儿来叫她,可半天了也没见她来,所以过来看
看,怎么洗个碗洗这么久。」
说着已迈开步子向厨房走去,我真的快昏倒了,现在到底是该和他一起进去
呢,还是阻止他不让他进去。就在我左右为难之际,只见雪儿和李赋慢慢的从饭
厅走了出来。
「相公,李伯伯你们都在啊。」
雪儿的小脸还是红扑扑的,煞是可爱,娇羞的低着头不敢看我,两只手紧紧
的按在小腹上相互扣着。也不知道李赋刚才是不是得逞了,真想上去给这王八蛋
一拳。
「雪儿,你没事吧?」
我关心的问道,生怕刚才出了什么事。雪儿对我甜甜一笑,水灵灵的大眼睛
里满是疑问。
「没事呀,我能有什么事。」
随即转过头看着李伯伯问道:「李伯伯,刚才听李大哥说你有事找我是吗?」
李伯伯抚了抚胡子说道:「是啊,想看看你服药后身上的毒是否已开始渐渐
消退了。」
雪儿冲李伯伯微微一恭身:「那有劳李伯伯了。」
又偷偷瞄了我一眼小心道:「相公你要一起来吗?也让李伯伯帮你看看毒清
的怎么样了。」
我正想说好,却被李伯伯给打断了:「你中毒较深,我只需看你便可知道轩
儿的毒去的怎么样了,还是让轩儿先去找诗儿吧。」
我心中叫苦连天,可要是老敷衍他,李伯伯一定会以为我不在乎诗儿,他日
要是不把诗儿许配给我,那我岂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那好吧,我现在去溪边看看诗儿,雪儿就有劳李伯伯了。」
李伯伯哈哈一笑对我摆了摆手便领着雪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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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九阴玄女
凄然地走到溪边,并没有看到诗儿的身影,到处转了遍还是不见诗儿。没办
法,只好去诗儿的房间看看吧。
刚走到房舍附近突得记起来,李伯伯找雪儿不是为了看解毒的程度,而是为
了帮雪儿修复处子之身,给刚才一搅和把这事忘了。
二话不说,带着满满的好奇心向李伯伯房舍跑去,在房舍周围转了两圈,却
不见有什么可以偷窥的地方,不过抵着紧闭的窗口,屋内的声音倒是听的清晰。
「老夫几十年来救死扶伤的手术倒是做过不少,可还没试过帮人恢复女儿之
身。不过你放心,以我李德中的医术包你妥妥当当。」
「李伯伯您办事雪儿自然是放一百个心,不过夏日炎热,刚才又忙活了一会,
雪儿怕下身不洁,想先沐浴一番再请李伯伯动手。」
「不用不用,没必要那么麻烦,很快的。你且脱了亵裤躺下就好。」
什么?还得脱亵裤?那雪儿的下面岂不又多给一个男人看去了。
我竖耳倾听,深怕走漏了一字一句。就在这时,身后突然有人轻拍了我一下,
本就心虚,这一来直把我吓的跳了起来,正想发火,却看到一张艳若桃李的秀美
俏脸,不是诗儿是谁。
「你在这偷偷摸摸的干嘛?」
我支支吾吾道:「没有啊,到处走走,刚好走到这。」
诗儿瞇眼看着我,一脸的不信:「跟我来,我有话对你说。」
我心中纠结,怎么偏偏在这个时候:「那个……等会吧,我现在还有事。」
诗儿小脸一红气道:「现在不来,以后就也别来了。」
我心中一急,反正也就恢复个处子之身,还能怎么样。李伯伯是正人君子,
定不会像他儿子那般占雪儿便宜的,一咬牙也跟着去了。
*************
屋内雪儿拉着裙角,纤纤玉足已脱了鞋袜踩在椅子上,身靠椅背抱膝而坐,
一张明艳动人的俏脸靠在粉膝上羞羞地看着李德中。
「怎么了,快把亵裤脱了吧。」
雪儿娇滴滴的小脸蛋更是朝红:「李伯伯,我看我还是去沐浴一下吧。」
李德中似乎已有些不耐烦了:「这么婆婆妈妈,等会你相公就过来了。」
说着竟抓住雪儿的裙角一把掀起,裙下风景顿时一览无余,只把李德中看的
目瞪口呆。内里竟是空无一物不着亵裤,玉贝光洁嫩白,凄凄芳草柔美整齐,两
瓣花唇线条分明,粉嫩无比。
上角夹着一粒圆润蚌珠,虽然不大,却是清清楚楚,娇嫩欲滴,整颗已从溪
底勃出,无遮无掩地透露着主人的情欲。最绝的是此时玉户微启,径内粉肉水水
嫩嫩看的一清二楚。花溪竟是流水孱孱一片泥湳,蜜汁夹杂着男性浓浓精液喷涌
而出,已在椅上积了厚厚一滩。
「不是和你说过,毒未尽解不可与轩儿交合吗?」
雪儿双颊通红,摆过脸不敢看李德中,一颗心蹦蹦跳的厉害。
「不……不是相公的。」
雪儿闭着眼颤声道。
李德中一脸惊讶,看着雪儿娇娇美态,心中波澜汹涌,暗暗赞道果然是天生
媚骨。细细品味一番之后,才点了点头徐徐蹲下,目不转睛的看着眼前妙物痴痴
赞道:「好美,真的太美了,玉户竟会生的如此姣净,我李德中这五十多年算是
白活了,知命之年却让我见着这般绝世美穴,苍天也算待我不薄啊。」
说着把脸凑近玉户重重嗅了两下,只觉幽香扑鼻如花绽放,还带着丝许腥膻,
让人忍不住血脉膨胀。伸出舌头在蜜唇四周一阵舔舐,终于把持不住,也不在乎
那浓浓精液,竟把大嘴罩上嫩红的蛤口吸允舔吃起来。
雪儿娇躯剧震,颤颤道:「不要……唔……不可以……好……好脏的……人
家……啊……人家还没沐浴……」
李德中充耳不闻,两手各抓着雪儿双股,两边大拇指分别将花唇轻轻掰开,
露出了花底惊心动魄的粉嫩,李德中看的血脉膨胀,好几年没硬过的男根竟巍巍
挺立起来。
原来李德中六年前曾受过一次重伤,震及脑部,痊愈之后竟对男女之事毫无
兴趣。也因深爱亡妻,故而多年以来从未想过另择她偶,因此也不为自己服药施
针,反倒觉得这样也好,要不当时也不会便宜了他儿子。可没想到在雪儿绝世容
貌下竟又长了这么个绝世妙穴,数年来不曾有过的欲望又被勾了出来。
李德中越舔越是来劲,越吃越是觉的花蜜香甜。雪儿羞不可遏,花底止不住
地湿润,层层薄露凝结成滴,又再次汇成绢绢细流,从蛤嘴角处蜿蜒而下,淌过
会阴,积聚在股心的菊窝里,直至漫过凹臼,方又滴注到木椅之上,和着之前的
浓浆从椅上缓缓滴落。
雪儿一颗芳心七上八下,看着眼前闻名天下的神医居然为自己这般,埋首在
腻白修长的双腿间细细舔弄。只觉花房在他唇舌交击下麻痒难当,却又带着丝丝
快美,双手扶上他后脑,敏感之极的娇躯竟痴痴承受了起来。
李德中瞧着眼前美景,心中狂热,倏地站起脱下长裤,一手将女孩纤腰紧紧
搂住,一手扶着不逊于他儿子的精钢铁枪对着蜜汁四溅的花唇贯穿而入。
「啊……」
两人耐不住这当中的快美同时喘息了出来。
*************
跟着诗儿身后漫步在竹林中,看着她纤秀背影,心中一阵销魂,可是她怨气
未消,我又岂敢造次。心里又担心雪儿那头,不知道刚才李赋那混蛋插进去了没
有。
李伯伯应该是没什么关系,他德高望重,才不会像他儿子那般色鬼一个。不
过恢复处子之身到底要怎么恢复啊,真是好奇无比。
「喂,你在想什么呢!」
我这才发现已和诗儿拉开了好长一段距离。我急忙追上,对着她嘻嘻笑道:
「还能想什么,在想你呗!」
诗儿一脸冷然,看着我不悦道:「在想我是不是处子之身?」
我心中着急万分,连忙解释:「不是,不是,诗儿你误会了。」
「那是在想我跟那个男人好过?」
我弯腰拱手求道,差点没给她跪下:「诗儿,昨晚是轩哥胡说八道,轩哥真
的知错了,轩哥真的相信你是处子之身。别说你是,就算你不是,我也会一样疼
你爱你,视你如珍宝的。」
诗儿静静看着我,眼里已有了些许温柔:「你真的……真的不在乎我是不是
处子之身。」
我见有效果了,赶忙趁胜追击道:「当然,轩哥这么爱你,只要今后我们坦
诚相对,彼此信任不就好了吗,轩哥一定会一辈子都相信你爱护你的。」
诗儿终于被我打动,哇的扑入我怀里大哭了起来,双手捶打着我的胸口。
「那你昨晚为何还要说那样过分的话来气诗儿,诗儿狠死你了。」
我心中欢喜,一把抱住丽人轻轻抚慰道:「好,都是为夫的错,为夫今后一
定不惹娘子你生气,好不好。」
我见时机成熟,便马上改了称谓。诗儿一脸娇羞,也环手抱住我。
「讨厌你,就知道欺负人家,要是往后再惹我生气,我就一辈子不理你。」
我轻轻抚着玉背,只觉怀内丝丝甜香入鼻,荡人心魄。不觉间色心又起,大
手慢慢向下,在她弹嫩的翘股上轻轻抚捏起来。诗儿娇躯一震,玉手抄后,在我
的狼手上狠狠的打了一记,我吃疼立马抽开。
苦着脸问道:「怎么啦,你是我娘子,给我摸摸也不行啊?」
诗儿羞红着脸甜甜一笑,手指刮着自己的小脸蛋道:「就不行,光天化日的
来摸人家屁股,真不害臊。」
看着她这副娇俏俏的模样,更是心痒难耐:「这里又没别人,也就让我摸一
下嘛!」
诗儿一脸调皮,娇笑道:「那来追我呀,追到就让你摸。」
我心中被挑逗的欲火难耐,真想现在就把她按倒在地好好的爱怜一番。二话
不说便朝美人扑去。诗儿吓的慌忙跳开,如蝶儿般和我在竹林间追逐了起来。
*************
林间两人嬉戏打闹,天真浪漫,仿若孩童一般无邪可爱。而屋中两人却是肢
体缠绵,喘息连连,早已把这夏日炎炎换做了春意浓浓。
「嗯……好涨啊……啊……李伯伯……你……你怎么也……也这般的欺负人
哩……」
雪儿挨在椅中,一双玉手紧紧揉着李德中的脖子,两只雪白修长的纤足已被
大大分开,无力的架在太师椅两边把手上。看着自己胯间飞快进出的巨物,享受
着肉棒带来的阵阵热辣和充实,丝丝酥麻从阴户之中流遍了全身上下。
之前在厨房与李赋交合,因屋外突然传来人声只好打断,弄的不上不下。好
在有这根大肉棒,否则自己非被烧死不可。可是这样一来就又给相公添了一顶绿
帽子。
想着相公对自己一往情深,那怕连命都可以不要,自己却次次这般对他,心
中愧疚实在不忍,可又对穴中巨物带来的阵阵快美欲罢不能。只好告诫自己,最
后再狂乱一回,今后一定好好补偿他,那怕用尽一生也心甘情愿。
放开了胸怀,将雪股高高抬起,让巨棒下下尽根而入直达花心,蜜液挤溅而
出飞洒一地,细细娇喘也变成了撩人的呻吟。
「嗯……好舒服……唔……没想到……你……你这么厉害……唔……顶死雪
儿了……快……啊……再快点……就这么插死雪儿吧……啊……」
李德中看着眼前玉人竟变的如此淫媚,十几年没近过女色的身体那能把持的
住,何况是这么一位娇滴滴的绝世美人。
「雪儿!没想到你的花穴不止长的好看,还这么会吸人,老夫快挨不住啦!」
双手揉上雪儿胸前一对饱满酥乳,老嘴粗喘着吸住雪儿的艳艳红唇,大舌闯
进玉口,缠住嫩滑的小舌头,尽情的允吸起来。雪儿也不耐寂寞,带着甘甜津液
把娇巧小舌渡了过去,也好让李德中尝尝自己的甜美。
李德中吃着琼浆玉露,把玩着手中弹性十足的柔软玉乳,不想自己已过半百
的年纪竟会被个小妮子迷的痴狂癫醉。而更要命的是,肉棒每每尽根而入点在玉
户深处之时,龟头总会被花心子轻轻的吸上一口,一股股热辣的淫水喷吐而出,
全打在了龟头上。李德中周身仿若电击,直从马眼酥到脚底,半个身子都麻了。
李德中如此,雪儿更是不堪,螓首扬起,和李德中吻的难分难舍,口水从两
人唇间溢出,嘴中不时的发出「嗯……嗯……」的娇吟声。眉眼间飘飘荡荡,白
嫩嫩的娇躯频频抖动。
只觉肉棒每则尽陷花宫,龟头就连连重挑自己的嫩心,整个腰都酸了起来。
脖颈上的玉臂搂的更紧了,纤足也已缠上李德中,顶着他的后腰催促他更卖
力的冲刺,高抬的雪臀前后挺动碰撞着下体,好让肉棒顶的更深些。直到气尽,
双唇才恋恋不舍的分开,没有了撩人的允吸声却换来了荡人心魄的娇吟。
「嗯……好深……每……每下都……都顶到里面去……嗯……不……不行了
好……好酸……啊……好像要尿了……啊……」
平坦的小腹抽搐连连,穴内嫩肉把肉棒裹的更紧,蜜液如决堤一般狂流。
「啊……雪儿你太紧了……老夫也不行了……嗯……」
李德中本就已是强弩之末,如今花穴蠕动,咬着肉棒一收一放,花蜜温润粘
稠把两人交接处的耻毛打的狼藉一片,全湿作了一团。李德中抱起雪股,十指深
深陷入臀肉,挺着巨棒发起最后一轮猛攻,肉棒在蜜穴内飞快的大进大出了几十
抽,只觉腰眼一麻,再也承受不住,抵着花心欲仙欲死的射了。
「唔……好烫……不行了……雪……雪儿也给你了……啊……」
雪儿只觉花心被浓精一烫,嫩心子被刺激的更是紧张,龟头还顶着花心激射,
感觉全身都似乎烧了起来,顿时满腹皆酥,腰间奇酸奇麻,再也把持不住,咬住
自己细白如雪的手背,脑袋向后仰起,娇吟了一声,直泄了个死去活来畅快淋漓。
李德中只觉从未有过的舒爽,腹中精液似已射的点滴不剩,十几年的存货一
口气全交待了。正要享受射精后的余味,忽觉棒头一烫,深处似有什么东西淋了
过来,把肉棒稠稠的裹了一层,不一会从龟头到小腹全麻了起来,李德中心内狂
跳,已绵软下去的肉棒竟又硬生生的挺了起来。睁大了眼睛看着身前丽人,从乌
黑飘逸的秀发到小巧白嫩的脚趾痴痴的打量了一遍。
连说话都有些结巴起来:「肌肤若雪……姿色如仙……体质敏感……情欲极
胜……再……再加上这麻人的阴精……你……你竟是玄阴之体。」
李德中如中魔魇,被她那麻人的浆液裹得骨头根根发酥,只觉花房里那粒肉
心似乎还在咬吮着自已的龟头,突然茎根一酥立知不好,赶忙再抵住花心,居然
又扑哧扑哧的射了起来。
*************
「快来人呀,有淫贼啊。」
也真是奇了,林中虽然不少竹枝障碍,可是大半个时辰过去了,我连她的衣
角都没碰到。奔跳间不住扭动的屁股和上下弹跳的巨乳,直看的我心上痒痒,胯
下硬硬。不行不行,再这么追下去,天黑了都别想摸到她一下。
脚上假意一拐便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抱住脚踝痛吟了起来:「哎哟,哎哟,
疼死我了!」
诗儿见我摔倒在地,飞快地跑过来瞧我伤势:「怎么了,摔到那了,快给我
看看。」
一脸紧张地抱起我的脚,轻轻替我脱了鞋袜,这按按那揉揉,关切地看着我
细细询问,深怕我伤了分毫。看她这般关心我,心中过往甜蜜一一涌现,险些没
把我给幸福死。
一把将她抱住,在她粉脸上重重的亲了一口:「摔到心上去了,让我亲亲就
没事了。」
诗儿娇笑闪躲,不让我得逞:「去去,才不给你亲呢!坏蛋,就会骗人。」
我忙将她抱的更紧,唯恐又给她跑掉了:「和相公说说,你的轻功怎会这么
好,我的轻功已算不错了,可却连你的袖子都抓不着。」
诗儿抬起俏脸,摆出一副不可一世的骄傲神情:「哼,那是当然,本姑娘轻
功盖世,比天上的鸟儿飞的都要快。」
「是是是,那快和我说说是谁教你的?」
诗儿横了我一眼道:「还能是谁啊,当然是我爹咯。」
我一脸诧异:「李伯伯也会武功,我怎从没听我爹说过呀。」
诗儿一脸不屑的看着我:「你以为就你们林家人会功夫呀,和你说吧,我爹
藏有两项绝学,一项为」金针打穴「,主要是帮人行针治病的,可若是用在防身
武斗时亦十分管用,告诉你哦,谁要是被我爹点了穴,江湖上怕是没几人解的开。」
我满脸敬佩道:「哇!真看不出原来李伯伯这么厉害啊。」
诗儿看着我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又道:「还不止呢,我听我爹说,只要把
这门功夫练精了,十步之内,一根金针便可取人性命。」
我疑惑道:「不会是喂了毒的吧?」
诗儿啐了我一口道:「尽瞎猜,我爹才不屑用毒呢,他是以劲力施针,击点
他人死穴和命门。」
我听的张大了嘴巴,倒吸了一口凉气,细如毛发的金针一根便可取人性命,
这要是偷袭于人,谁发现的了啊:「哇,那这就厉害了。那还有一项呢?是轻功
吗?」
诗儿点了点头道:「对,就是轻功,主要用来逃跑用的。」
我一阵愕然:「啊?逃跑?」
诗儿嘻嘻笑道:「对呀,当年正邪大战,我爹是正道的主力医师,一个人凭
一手针穴神术不知救回了多少性命。可这么一来自然也就成了邪道群魔首要除去
的目标。于是有位高人便传了我爹一套轻功,之后爹爹便成了跑的最快的医师了。」
想着当年那英雄辈出的年代,不由的为之神往,感叹道:「原来是这么一回
事,无怪李伯伯威名传震天下,那教李伯伯轻功的那位高人又是谁呀?」
诗儿思索片刻道:「好像叫什么风青云,这套轻功便是他自创的,叫」青云
步「。」
我微微震惊道:「啊!莫不是」四大奇人「之一的风青云吧?可我从未听说
他曾参与过正邪大战呀,而且他早已退隐江湖四十来年了。我听我爹说过,他可
是百年来功夫最强的几个人之一哦。」
诗儿亦是一脸的佩服:「真的吗,那不是比你爹还厉害。」
我摇头道:「以前是,可我爹也已练成」无相神功「第九层,他现在最大的
梦想便是能和」四大奇人「一较高低。」
「哇喔!那真想看看到底谁厉害些。」
我心中得意道:「不止你想看,只怕全武林的人都想看。」
诗儿歪着头,一脸疑惑地看着我:「你们家的」无相神功「这么厉害,那你
练到第几层了?」
我看着她嘿嘿笑道:「只到第四层,不过我爹从第一层练到第四层可用了五
年,而我只用了三年。」
诗儿眼中满是仰慕之情:「哇,那你现在一定很厉害了吧。」
我丧气的摇了摇头:「无相神功分前修和后修两部,第一层到第六层为前修,
皆乃内外功法基础,并没有什么厉害的地方。而之后三层则是精华之所在,只要
练到第七层,功力便可惊天地,泣鬼神了。」
诗儿兴奋道:「那你什么时候会练到第七层呀?」
我掰着手指数道:「我爹八岁开始练无相神功,练前修一共花了十一年,然
后又花了五年才达到第七层,所以要我到第七层……至少还要十年吧。」
诗儿听的一脸失落:「啊……,这么说你要到三十岁才能练到第七层啊,那
你爹之后两层又练了多久啊?」
「之后我爹花了七年功夫终于突破第八层,恰巧赶上了正邪大战,让他从此
扬名立万,而第九层足足耗去了他十八年岁月。」
诗儿一双眼睛睁的老大:「什么?十八年?那还不得把头发都给练白了。」
我苦笑着点了点头。抱着诗儿东聊西扯时间飞快,不觉间居然已近黄昏。半
边天际红霞绚丽,让人心旷神怡,而夕阳侧照下诗儿被映红的容颜更是让我如痴
如醉,心动不已。如此天仙竟能被我拥搂在怀,想着未来就要和她厮守终生,白
头到老,心中美好久久荡漾不去。
可一想到就要进杭州城找段天虎报仇,心中便忐忑不安。而此去生死不知,
又如何能带着她一同冒险,到时分割两地,思忆佳人,该如何是好。胸前孤寂扣
着心门疼痛难当。
「诗儿,相公可能这一两日就要走了。」
诗儿懒懒靠在我怀里,似乎对我的话并不意外:「我听我爹说了,我要和你
一起走。」
我心中自然是千个万个愿意。
「我当然希望你和我一起走,可相公这次要先去办一件事,此去太过危险,
我想你留在谷中等我,待我把事办成之后便回来寻你,好吗?」
诗儿忽的跳起:「我不要,我就要和你一起走,你是不是想不要诗儿了?」
我心疼道:「当然不是,我只是怕你受了伤害。」
诗儿美眸一红,泪水滚滚而下,心中更是不忍,连忙站起为她擦拭。
「可人家已经是你的人了,你若是有了什么不测,我又岂能独活。」
我鼻子一酸,双眼湿润,诗儿待我如此情深,我就更不能让她随我冒险了:
「诗儿乖,相公答应你,无论如何我都会活着回来的,相公向你保证。」
诗儿双目含泪痴痴看着我:「不去也行,那你得告诉我你要去办的是什么事。」
看着她情意绵绵的双眼,便是铁石心肠也得软下去了。
「和我来吧,我让雪儿详细的告诉你。」
************
牵着诗儿的手,在铺满枯叶的竹林间向回走着,不一会已到了我的房舍前。
一路上诗儿只是默默低着头一语不发,我知道她在想什么,在感伤什么,可我却
什么也不能为她做,除了告诉她:「等待!」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屋内也亮起了灯光,看来雪儿已经回来了。不知不觉我
和诗儿居然在竹林中呆了一下午,雪儿的处子之身估计也该修复好了吧。
想着再过两天,等身上的毒全解了之后,应该就可以得到雪儿那不是第一次
的「第一次」了吧。不由的心中一阵泛酸,暗骂自己为什么还在耿耿于怀,为什
么还是看不开,甩了甩头,不再去想,以后会好的。
进了门,雪儿果然在屋内,点着油灯坐在桌旁,正拿着一本经书细细端详,
灯光晃动下的娇颜楚楚动人。不知为何,一看到她心情便莫名的好了起来,之前
的所有烦恼忽的就一扫而空。
雪儿见我拉着诗儿进了屋,便立刻放下手中的书站起身,冲我和诗儿盈盈笑
道:「呵呵,可把诗儿妹妹哄回来了。」
诗儿放开我的手,到雪儿身边拉着她一起坐下,瞅着我古灵精怪道:「看看
他表现,要是再欺负人,便让他一世也哄不回来。」
雪儿嘴角含笑,连连点头称是:「嗯,若再敢欺负妹妹,莫说你,姐姐先不
饶他。」
我怯怯笑道:「那敢啊!有两位如仙娇妻陪伴,疼惜都来不及了又怎会舍的
欺负呢。」
走到她们身后,一左一右将她们拦腰抱入怀中。
诗儿在我脸上轻轻一刮,撇着嘴笑道:「真不害臊,堂都没拜呢,便爱妻、
相公的叫个不停,也不知谁答应要嫁给你啦!」
我哈哈一笑,在她水润润的脸上狠狠亲了一口:「那成,我们这会就找你爹
去,今晚便把这堂给拜了,和着你雪儿姐一口气一起嫁给我了。」
诗儿一把揉进我怀里,双手围上我的腰娇滴滴道:「嫁就嫁,反正这辈子就
跟你一个了。」
雪儿伸出玉指在诗儿的额头上轻轻点着:「嘻嘻,小妮子犯春情啦!急着要
嫁人了。」
诗儿本就艳若桃花的俏脸现下更是潮红不堪,羞的只把脸埋进我的胸膛不敢
回答。
我轻抚诗儿的秀发看着雪儿坏笑道:「小娘子肯嫁了,那大娘子你呢?嫁是
不嫁?」
雪儿千娇百媚的瞟了我一眼,在我鼻骨上轻轻一点:「除了你,这辈子谁也
不嫁。」
看着左右两位娇妻,从今往后我便是全世界最幸福的人了,这世上还有哪个
男人比的上我?心中激动不已,扶起二人,牵着她们的手走到窗边,对着满天繁
星起誓道:「皇天在上,后土在下,我林轩今日在此与两位爱人三拜订婚姻,他
日归家之时定当再起八抬大轿迎娶二位为妻,一辈子对她们不离不弃,视若珍宝。
如有朝一日辜负二位娇妻,便让我林轩……」
还没说完,雪儿就在我嘴上轻轻给了一掌,娇嗔道:「这样便行了,不许你
胡说。」
我冲她点头一笑,拉着二人一起跪下,对着无际苍穹虚空星斗拜了三拜。
一拜天涯海角不离,二拜海枯石烂不弃,三拜期颐至死不渝!此情此意万载
永存!
三人相视一笑互挽而起,心中俱是道不尽的甜美。
「好了,往后你们便是我的好娘子了,想跑也跑不掉了。」
雪儿在我脸上蜻蜓点水般吻了一下,娇羞道:「不跑了,天天跟着你,烦死
你。」
诗儿嘻嘻一笑,亦在我脸侧亲了一口:「诗儿也不跑,最多就不理你。」
我歪着脸狞笑道:「不行不理,再过来让为夫亲亲。」
两女不依,窃笑散开,三人便在屋内嬉闹了起来。
好在竹屋窄小,追逐时并没有像在林间那般吃力,终于抓到诗儿的小手,一
把拉过,把她摁在了桌子上:「嘿嘿,看你这回往那跑。」
诗儿娇笑盈盈也不抗拒,只是把头转开,看到雪儿之前丢在桌上的那本经书,
便拿起翻了开来:「咦!这是什么书呀?」
我也好奇的把头凑了过去,看着封面上大大写着三个字「玄女经」。
雪儿缓步走到桌边,靠在我身上说道:「这是李伯伯给我看的,好像是一本
很厉害的书。」
我和诗儿一听很厉害便都来了劲:「来来来!说说看怎么个厉害法。」
两人忙到床边坐定,聚精会神的等着雪儿讲说。
雪儿见我们犹如孩童般的调皮模样,不由的扑哧一笑,便清了清喉正色道:
「若说此书的来历,那便要从五十年前开始说起了。据说当时江湖之中凭空出现
了一个诡异无比的小门派名」玄女门「。此派门中皆为女徒,且个个美若天仙,
聪慧过人。凡是入得此门派的女子必会练这」玄女心经「。
而这「玄女心经」更是一门怪异稀奇的功夫,它不靠日积月累的苦修精进,
竟是靠与男子交合之后吸取「元阳」来增长功力。普通女子练来倒还不惧,可相
传天地之中藏有一种八字皆阴的体质,再者女子亦为阴,如九阴相聚,便成了世
间万中无一的「纯阴之体」,门中名曰「九阴玄女」。
若是那「九阴玄女」习得了这门功法那便不得了了,听说「九阴玄女」之体
练了这门功夫后不仅可以在交合时吸食对方「元阳」来增进功力,最可怕的是她
竟能在吸纳「元阳」之时亦把对方的功力一并强行吸食干净并转为己用,且经豪
取之后得来的功力竟不会有任何的减少。「
我和诗儿听的张口结舌:「那被吸食后的男人会怎么样啊?」
雪儿走到我面前,扶着我的脸媚笑道:「若是那个女子手下留情,最多也就
功力大减,阳寿半折。可若是她只把你当做增进功力的玩偶,那你便会被吸的功
力尽失,精尽而亡。」
我吓的差点跳了起来:「你怎可练这种损人利己的武功啊。」
雪儿见我惊出一头汗的模样忙捂嘴笑了起来:「莫怕,人家这故事不还没说
完吗?等说完了再怕。」
我轻抚了抚额头,火烫着脸道:「谁——谁怕了,接着说。」
雪儿在我脸上轻掐了一下,继续道:「因为」纯阴之体「万中无一,所以」
玄女门「中亦是只有两人而已。一位为门主花念之,另一位则是她的爱徒柳含烟。
这花念之乃是一名彻头彻尾的女魔头,当年不知多少无辜男子就这么莫名其妙的
死在她的石榴裙下,即便许多武林高手亦是不能幸免。好在当她的功力已入臻境
之时出了个绝代大侠风青云。
此人竟可不受花念之魅惑,将花念之击成重伤后不慎被她使计逃回了门中。
花念之一败涂地,对风青云是恨之入骨,可迫于技不如人,只好派她的爱徒柳含
烟前去勾引风青云,待觅得时机便立即杀了风青云为自己报仇。可世事难料,柳
含烟非但没杀成风青云,竟还死心塌地的爱上了他,并为他产下了一女。
花念之怒不可遏,一气之下居然倾巢而出,前去诛杀风青云夫妇。就在风青
云已做好迎战准备之时,花念之却又领着门下众高手回了玄女门,而至那之后
「玄女门」亦在江湖之中没了声迹。「
诗儿终于安奈不住发问道:「为什么又回去了,风青云重伤她,柳含烟背叛
师门,花念之怎么可能轻易放过他们。」
雪儿摇了摇头:「没人知道,这几乎是当时最为人津津乐道的话题。而后风
青云就不再让柳含烟练这损人利己的邪功,可又不忍柳含烟的」纯阴之体「与那
数十年的功力就这样白白费了。于是他便让柳含烟凭着自己的记忆把」玄女经
「从头至尾默了下来,再动用自己的旷世才能把那损人害人的部分去了,改成了
一部专供」纯阴之体「修炼的绝世功法。」
那心中澎湃,看着雪儿高兴到:「那……那这本经书不就是……」
雪儿点了点头道:「不错,就是当年风青云修改后的」玄女经「。」
诗儿又翻了翻手中的玄女经疑道:「那看来,这本经书还真的很厉害。咦!
奇怪了,爹他怎么会有这本武功秘籍的。」
雪儿摇头道:「这我便不知了,不过我想李伯伯一定与风青云有很大的渊源
吧。李伯伯也不让我多问,只说我适合练这门功法,于是就把这本经书送给我了。」
我看着雪儿,把她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那这么说你的体质便是那万中无
一的」纯阴之体「咯?不过李伯伯又是怎么辨别出你是那」纯阴之体「的呀!」
雪儿一听我说李伯伯怎么辨别「纯阴之体」脸就红的像火烧,看着她红扑扑
的小脸蛋煞是可爱,心中一动把她拉进怀里:「快说说看,他是怎么辨别的?」
诗儿也好奇的起哄:「对啊对啊,诗儿也想知道。」
雪儿小脸更红,只是支支吾吾,半天挤不出一句话来:「好……好像说,要
长的漂亮,还……还要肌肤细腻什么的,剩下的我就不知道了。」
我听着雪儿的描述又看了看诗儿。
「我的诗儿也漂亮,肌肤也细腻,你会不会也是」纯阴之体「啊。」
诗儿笑吟吟道:「你以为」纯阴之体「是那街边卖馒头的啊,到处都是。」
我看着诗儿胸前一对巨乳嘻嘻贼笑道:「你不就有一对大白馒头吗?来,让
相公好好尝尝。」
说着已一手搂腰,一手攀上巨乳大肆揉捏了起来。诗儿想躲,可已来不及,
被我紧紧抱着的娇躯不停扭动。
「唔……讨厌……相公又欺负人。」
胸口的衣襟经娇躯一扭动便微微分开,毕竟双乳太过雄伟,根本包裹不住这
惊人的份量。我心中一热,把手插进了温热的衣内。今天内里倒是穿了一件亵衣,
但隔着亵衣并没有影响酥乳的手感,依然温润滑腻,柔软如棉。
雪儿在一边也看的心动,可以听见她在我耳边微微的喘息声,我转头冲她一
笑:「宝贝儿,来帮帮相公!」
雪儿也冲我娇媚一笑,对我皱了皱鼻道:「为妻遵命!」
便盈盈走到诗儿的另一边坐下,诗儿看到雪儿也靠了过来顿时大慌:「雪儿
姐……唔……怎么……怎么连你也想欺负我。」
雪儿白嫩的柔荑也抓住一边酥乳把玩了起来:「雪儿姐也想尝尝这大白馒头
呀,真的好大呀,都抓不过来了,不如先让咱们瞧瞧吧。」
伸手已解了诗儿的腰带,诗儿只觉腰间一松连忙两手按住小腹,我眼捷手快
拉着胸前衣襟重重向两边分开,内里鹅黄的小衣连同赤裸的细腰一起展露了出来。
诗儿羞极,上下受功那里守的住。干脆捂着脸埋进我脖子里,管他个天崩地
裂也不出来了。
雪儿抚摸着诗儿肤如凝脂的平坦小腹赞道:「妹妹也太招人嫉了吧,有对这
么大的奶子,居然还有条这么细的腰,真把姐姐给羡慕死了。」
纤纤素手轻抬,一抹诗儿颈后和玉背,再往胸前轻轻一拉,让我发狂的雪白
巨乳就这么跳了出来。诗儿一惊连忙按住胸口,可触及的只有滑如丝缎的雪肤,
心中懊悔,脚儿在地上跺了一下,把靠在我肩头的小脸埋的更深了。
我见她不再抵抗,两只大手便一手揉乳一手捏臀,掌心皆是酥软绵绵,水水
嫩嫩。
雪儿看着诗儿顶峰上的娇嫩忍不住伸出玉指在上面轻轻刮了下。诗儿全身一
颤,在我耳边的鼻息越来越大声。
「粉粉嫩嫩的,姐姐真是爱煞你这对大白馒头了。」
说着竟伸出细舌在娇润的蓓蕾上轻轻的舔了一口,然后张开膻口竟把整颗乳
头含进嘴中挑弄了起来。诗儿终于忍受不住在我耳边低吟了一声「嗯……」,可
谓妩媚入骨荡人心魄。
听着耳边细细吟唱,看着眼前美人舔胸,就算一个柳下惠也都硬起来了,何
况我这个再正常不过的男人。肉棒硬挺挺的顶在了诗儿的大腿上,诗儿也已察觉,
偷眼瞄了一下,伸出嫩滑的玉手已在我胯间轻轻按压起来,经她一抚全身毛孔皆
竖了起来。
雪儿斜眼瞧见,调笑道:「相公,妹妹受不住啦,想要你滋润她了。」
我正想回话,却见诗儿抬起红艳艳得俏脸,笑吟吟道:「雪儿姐最坏了,诗
儿都给你看去了,我也要看雪儿姐的。」
说着挣开我,娇躯已把雪儿扑倒在床上,整个身子压住雪儿要去解她衣衫,
当雪儿反应过来的时候已是霓裳尽去,亵衣外露,诗儿乘胜追击,一把又将她雪
白亵衣给拔了,一对坚挺酥乳紧跟着羞羞露出了模样,粉嫩欲滴的小乳头与诗儿
的近乎一般大,都只有黄豆大小。不同的是诗儿的乳晕大概有铜钱大小,而雪儿
竟是粉粉淡淡近乎没有。
「雪儿姐的明明也很大呀,还来笑人家,你的腰明明比人家还细嘛!」
胡闹着竟和自己比较了起来,看着两位赤裸玉女皓白的雪躯不住嬉戏扭动着,
肉棒好像快爆出来了一样,再看看诗儿高高翘起的丰臀,我实在是已挨到极限啦,
脱了裤子爬上床,一手扯下红裙和臀上的亵裤,对着已是蜜水潺潺的嫩穴一枪挑
了。
诗儿娇吟一声,回眸瞟了我一眼柔柔的说道:「啊……讨……讨厌……相公
你……你偷袭……唔……偷袭人家……你们……啊……你们都欺负诗儿……诗儿
也欺负你们。」
说着埋进雪儿胸部,咬住一边蓓蕾津津有味的吃了起来,雪儿体质本就敏感,
乳峰被吮哪还忍的住,扭动着娇躯跟着诗儿一起呻吟了起来。
「嗯……好麻啊……诗儿妹妹……唔……你……你的舌头好柔软啊……姐姐
被……被你舔的好舒服。」
看着胯下两位如仙玉人的火热缠绵,让我更是血脉膨胀,抓住雪股狠狠的在
诗儿体内大进大出起来。诗儿咬着雪乳含糊的淫叫着:「唔……好涨……顶死诗
儿了……相公……啊……在……在深些……狠狠地插死诗儿吧……唔……」
诗儿花穴紧窄无比,夹的我棒身阵阵酥麻,蜜液又丰润温热,股股涌出,全
打在了龟头上,只觉一丝丝热流顺着马眼一直传到根部,肉棒进出的情景尽收眼
底,把流出的淫水全磨成了浓浓白浆,涂的两人交接处和腿间到处都是,粘稠无
比。再加上两瓣圆圆的雪股配合着不住蠕动,白花花的差点没射出精来。
赶忙收了心神不敢再看那嫩白翘臀,目光向上,想看看两位仙子在干些什么,
这不看还好,一看之下竟让我的肉棒又大了一圈。
诗儿居然放了雪乳,抱住雪儿,两人火辣辣的吻在了一起,两条嫩滑的小鱼
不时游进对方嘴里一探天地,四片嫩唇吸允的啧啧有声,直看的我口干舌燥面红
耳赤。
苦苦的忍耐,棒身跳了两下终于挨了过去。这时雪儿一双皓腕也搂住诗儿细
腰,两只白若奶浆的纤手在诗儿光滑细腻的玉背上轻轻抚弄着。
经雪儿一抚,诗儿更是狂乱不已。只觉她穴内连连抖动,花浆闪闪溢出。忽
的嫩肉死死咬住我的棒身,花户深处的龟头似被什么吸着不放。我顶住花心苦忍
不泄,终于花穴放松,吸力渐失,还以为又过一关,谁知内里竟喷出一股热流,
比之方才淫液要粘稠烫人的多,龟头一酥,已是一泄如注。
「哈……射了……宝贝娘子……好好接着。」
诗儿把嫩臀翘的高高,接受我的浓情灌溉,终于把持不住,松了雪儿的口粗
喘的娇吟起来。
「唔……好烫……相公……啊……诗儿爱死你了……嗯……要化了啊……唔
……」
直抵着花心挥洒的点滴不剩才放开玉股,拔出渐渐软下去的肉棒坐倒在床上。
诗儿也松软无力的倒在雪儿怀里娇喘,玉背上下起伏着。雪儿也已满脸潮红
细细呻吟,只是笑吟吟的看着我不说话,玉手在诗儿背上继续替她抚摸着。
这时诗儿也懒洋洋的睁开眼睛盯着我,埋怨道:「笨相公,你这么早就射了,
雪儿姐该怎么办啊。」
我羞愧难当,自知没用,半天说不出个话来,还是雪儿帮我解了围。
「妹妹,你错怪相公了,我现在还有毒在身,是不能和相公亲热的。」
我一拍大腿,怎么把这事给忘了,还好刚才翘着屁股的不是雪儿,不然可就
要闯大祸了。
我笑嘻嘻道:「你相公我年轻力壮,一个晚上来个三回四回还是不成问题的,
不信你就翘起屁股,咱们再耍上一回。」
诗儿瞟了我一眼笑道:「才不理你哩,尽知道折腾人家,以后都不理你了。」
我见她娇憨,心中更是喜欢,一把将她抱了过来轻抚着玉乳柔声道:「那我
不胡闹便是,你再让我亲亲,就像你们刚才那样。」
诗儿不依,羞答答的逃开:「好啦!你快让雪儿姐和我说说你要去办的事,
我想听这个。」
雪儿看了看我无奈的眼神,已明白了一切。穿上亵衣,爬到我身边,靠在我
怀里悠悠道:「相公,不如就让雪儿从头说起吧,我也想让你了解雪儿的所有。」
我轻抚着她的秀发点了点头,等待着她揭起那内心深处一幕幕触目惊心的伤
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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